了本朝的‘开元通宝’,然而早就被人家仿造出来了,并用伪劣的‘开元通宝’在李唐境内大量使用,造成‘开元通宝’形同废物;各种物资却都被隋朝的商部席卷一空!”
裴矩感叹道:“杨侗连这种手段都想得出来,真是太厉害了,这虽不是战争,无形中却在狠狠的吸食李唐的骨髓,比战争还要恐怕,还要难以对付,李唐这边民生凋敝很正常。而圣上呢?在战场上不是人家的对手,在战场之外同样不行,这仗还能怎么打?自从失去关中,李唐这边就已经失去了取胜的机会,可惜的是这边还存在太多太多的问题了,一个二人只盯着眼前那点利益不放,这怎么可能绝地反击?而显然,圣上也意识到内部之敌远甚于外部,因此才布下这个局,打算一网打尽,梳理李唐的官场,然而,这样必然造成大动荡,杨侗这个人又怎么可能给他一一厘清的时间?”
“父亲此言极是。”裴宣机十分赞同的点头,杨侗五花八门的手段厉害是一回事,更重要的是李唐内部不团结,各个世家恨不得将大唐的钱粮全都据为己有,一个二个将李唐视若生命的各项物质,通过各种手段卖给大隋,国家需要时,一个个都吝惜如命,舍不得捐助多少。如此内外勾结来挖掘李唐根须,李唐就算再富裕也不是杨侗的对手。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