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以离间之计来分化我大唐君臣关系,所以特地派房使君前来拉拢关陇贵族?”
萧瑀表达了自己的不满,并一针见血地质问起了房玄龄的来意。
房玄龄喝了一口茶,摇了摇头:“萧使君想多了,我们从入城到现在,前后不到两个时辰,各个关陇世家到底在何方,也不是我知道所能知晓。这说明什么?是别人自己登门拜访,我能拒之门外吗?若是传扬出去,别人怎么说我房玄龄?个人名望这也罢了,若是世人误以为圣上心胸狭窄,那就不是我能承担的了。记得萧使君当初去邺城的时候,也有许多人登门拜访,可是我们坦然以对。难道贵国连这点胸襟都没有?”
萧瑀歉然道:“是我气糊涂了,没有考虑清楚便信口胡说,请房使君多多谅解!”
“我并没有生气,我只是感到痛心。”房玄龄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自古以来,两国交战无所不用其极,你们抹黑先帝和圣上,我们也很理解,而使君也是在先帝身边当过近臣的人,应该知道大隋不管到了多么危机关头,都没有对民间百姓采取如此残暴霸道的禁言手段。您出仕比我早,经历比我多,自然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。。请恕我直言,如果贵朝皇帝不严加约束李元吉,任他肆意妄为、残杀无辜百姓和官员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