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的资本。所以即便潇湘馆靡费巨大,仍然受到达官贵人追捧。
不过潇湘馆每七天关闭两天,每天经营的时间不会超过子时,这古怪的行径大违经商之道,但偏偏有很多人眼巴巴等着豪掷千金。
于筠跟着侍女转过了几条曲径长廊,来到了一座种植很多梅树的庭院,侍女在一个暖阁之前停下,说道:“使君,文怀公子就在里面,您请。”
于筠脱了脚下履,推门而入,饶是于筠身为于家家氏,见多识广,但是到了里面也是乍舌不已。
地上铺着一层厚厚毛毯,看花纹似是西域之物,衬托着雕花窗棂和紫檀木桌椅,使这小楼色调和谐,华美的围屏和烧得正旺的大铜火盆,都在增添了温馨气息。
帘幕之后忽然传来一阵爽朗大笑,听其声,正是独孤怀恩。
于筠绕过帘幕,在独孤怀恩面前坐了下去,“你找的地方,让我跑了大半个襄阳城呐。”
听着熟悉的声音,那斜躺榻上观看舞乐的中年男子坐正了身子,狂放的笑着说道:“你真要感谢我,如果不是我约你至此,你觉得你自己敢来吗?”
“不敢!”于筠闻言苦笑,独孤氏的女子几乎如出一辙,和不问丈夫之事、埋首后院的关东五姓女不同,她们会主动参与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