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个原因恐怕姐夫更不敢相信!”独孤怀恩也有点无语,颇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:“父亲为了打压窦威,借杨侗之手除掉窦抗为首的窦氏核心之力,甄宽、魏壁、冯端、常何等等都是窦氏的中坚之力,他们全都死在关中之变、大兴宫之变。这些事情做了一次,就无法回头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于筠吃惊得腾地站起身来,一脸震惊地看着独孤怀恩:独孤整为了打压政敌,居然拿朝廷大义作赌注,这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,回想起独孤怀恩之前说的与隋军细作直接接触之说,就知道独孤氏没少出卖李唐王朝的绝密消息。他的脑海里现在只有‘取死有道’四个字。
“我也知道有点不地道。”
“岂止啊!”于筠实在忍不住了,便说了一句。
“但是再怎么说,父亲终究是我的父亲,子不言父过。”独孤怀恩看了他一眼,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容,以一种恨入骨髓的口吻道:“如果不是家父,哪有李渊的今天?就因为一两件小事,居然就把父亲往死里整,这口气、这个仇,我一定要报。”
“……”于筠无言以对,觉得独孤怀恩也疯魔了,良久,才叹息道:“你都说圣上对我们了如指掌,你觉得你瞒得了吗?你觉得自己会成功吗?依我之见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