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卿云;你们全在这里,但是你们的兵却都来了。这说明你们要么是让族中长老集结本族之兵,要么就和我一样,将令牌给了亲信之将,除此以外,再无第三种人能调兵。”
“我赵氏便是由长老调动兵力的。”
“我是把令牌给了侄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既然大家心中有数,就不必惊讶了。”听到大家的话,与自己猜测于异,独孤澄便接着说道:“军队之所以杀向襄阳,我认为是我等被囚禁的消息传了出去,各家长老、家将担心我等安全,但是又别无他法,索性就起兵,企图以武力迫使圣上放人。”
“独孤兄言之有理,出兵已是无法更改的事实,再纠结此事已毫无意义。若我料得不错的话,军队很快就到。我们应该尽快想到一个比较稳妥之策,而不是把时间白白浪费在无谓的争议之中。”说话的是赵原,在关陇贵族颇有声望,他和于筠属于独孤澄的左膀右臂。
独孤澄虽然存在经验不足的缺陷,但能够被老谋深算的独孤整选入继承人,本身就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物,经过这一番变故,似乎也成熟了不少,他深吸了一口气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不疾不徐的说道:“我们的军队这些年一直训练,一直在益州和各种叛乱分子,以及企图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