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吹嘘自己是“大隋最忠诚的官、当最清廉的官”曾重神情灰败,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骨头一般萎靡在地。
“大隋最忠诚的官、当最清廉的官,你现在怎么说?”阴弘智嘴角挑起,一脸嘲讽看着曾重。
“我,我我不知道啊!”
面色苍白的曾重忽然站起,怒不可遏的大呼小叫:“谁,是谁,到底是谁把木板铺在粮窖中间?”
“呵呵……”
阴弘智气笑了:“曾仓令说是木板铺在粮窖中间。薛将军,你听到了没有?”
“我还担心不结实,摔下去呢!”薛万备嘿嘿一笑,“多亏曾仓令提醒!”
说着,他放心的踩在上面,抄起木锹堆开粮食,露出了一层破布,下方是木板,然后沿着木板向一边堆去,很快就到了边缘,发现木板深深的插到了井壁,之后又沿着井壁堆开,两边皆是如此。
薛万备恍然道:“我明白了,他们盗取粮食之后,铺了层木板,再在上面放粮,而木板下面是空的,这层板子离进口高达一丈三左右,前来查粮的司农寺官员不像我们跳下来查,他们见到粮食饱满,粮窖全满,自然验不出任何问题。”
“在粮窖动这样大的手脚,说明他们盗粮时间甚久,参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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