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给了其他隋军在他处创造了条件。李靖前不久在正面战场上吸引了申国公高士廉的主力,结果苏烈却忽然杀出,这不就是隋朝上下最擅长的伎俩吗?”
“大家不要争辩了。”窦轨见两人大有不休不止之势,连忙摆手道:“不管杨侗有什么战略、什么计划、什么阴谋,我们还是要踏踏实实守住雒县,伺机夺回绵竹、玄武等县,不能让杨侗牵着我们的鼻子走。”
他看了众将一眼,又继续说道:“殿下也考虑到王伏宝、尧君素、尉迟恭、裴行俨、薛万均、苏烈、李靖、杜伏威、沈光等人对我大唐各郡县的威胁,所以在决定增兵雒县的时候,并没有当蜀郡隋军当成单独的存在,而是考虑了隋唐全局,对各处防线皆有了作战命令。我们现在只要考虑怎么夺回蜀郡全境,使成都城有了战略缓冲,那就是我们对大唐王朝的最大贡献了,其他方向的隋军不是我们首要考虑之事,那些隋军自有殿下统筹部署。”
“相国教诲,我等铭记在心。”众人无言以对,尽皆讪然而退。
“启禀相国。”这时,一名守将入内,行礼道:“杨侗让人在城外叫阵,邀相国叙叙旧。”
“叙旧?叙什么旧?他杨侗有何资格与我叙旧?让士兵谨守城池便可,不必理会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