焕之一言不发顿时就喝了一声,而其余众人也同时以低沉和威严的声音喝起了“威武……”
如此熟系的一幕,廖焕之不由打了个冷战。平日里作为县太爷的他可没少坐在堂上审犯人,那时候他可是威风八面啊,威武声响起,手中签子一丢想打多少板子就打多少。如今主次颠倒,他反而落到了阶下囚的地步,耳听阵阵威武声,平日这令他县太爷抖威风的场面如今却令他胆战心惊。
“罪……罪官正是廖焕之。”
廖焕之张张嘴,本想强硬一下做个忠臣,可当王东等人那几欲要杀人的锐利目光扫来的时候,廖焕之已到嘴边的话却临时改了。
朱怡成听到这回答眼睛一亮,看来这个廖焕之并不是茅坑里的石头呀,既然能称自己为罪官,也许这人有戏。
“罪官之说廖知县也太过了,你只是各为其主罢了,何况我等说起来和廖知县本无冤仇,井水不犯河水嘛。另外,如果真细细论起来,当日还得多亏廖知县帮忙才是。”
朱怡成笑着说道,这些话在廖焕之耳中听的是尤其讽刺,同样也让他无比绝望。
当日陈家镇的大案,正是廖焕之搞的欺上瞒下一套才勉强糊弄过去,非得把陈天寿一家之死丢给了杭州败兵流寇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