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后才逐渐恢复了过来。
“庄老弟……。”终于睁开眼睛,当看见庄岩关切的坐在床边望着自己,杨勖的两行老泪情不自禁地就落了下来。
“杨兄,别激动,别激动,大夫说了,刚用了药你得先好好休息些日子……。”庄岩安慰道。
“扶……扶我起来……。”杨勖挣扎着要起身,见他如此庄岩只能叹了口气把他小心扶起。
一把紧握住庄岩的手,杨勖流着泪说道:“我杨勖年少入伍,这三十年来南征北战,身上刀疮箭伤不下十余处,可谓为大清立下过汗马功劳,谁想到头来不仅自己的英名保不住,就连家人也受此连累……。”
说到这,杨勖不由得哽咽起来,又道:“还有我那可怜的吴升兄,之前我部在奉化时我就多次向年羹尧进言调用城外军队,可他一直说时机未到时机未到,可到头来吴升兄出师未捷就白白死在那炮火之下,而如今他尸骨未寒,却被朝廷又如此问罪,至于他的家人也如我等一样呀……。”
说到这,杨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悲伤,放声痛哭起来。可谓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时啊!庄岩见此也无其他话可说,只能好声安慰了几句。
抹了把眼泪,杨勖又带着嘶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