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在屋中看了看后从对面的书架拿了本书,就着桌上的茶水悠然自得地看起书来,也不知过了多久,随着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,紧接着房门打开,朱怡成出现了在他面前。
“公事繁忙,让邬先生久等了。”朱怡成今日穿着一件素色衣袍,头上未戴冠只是用头巾扎了起来,相比昨日更显得像一个年轻书生,见到朱怡成,邬思 道放下手中的书,随手拿起一旁的竹仗。
“邬先生腿脚不便就不必多礼了,何况现在是在后院并非正经议事,坐着说话就行。”朱怡成笑呵呵地拦住,神 态和蔼地说道,邬思 道倒也不客气,只是道了声谢,然后坐着对朱怡成行了个礼。
虽说邬思 道有些桀骜不驯,性格也偏激,说白了就是因为残疾和这些年科举不利所导致的心理原因。但邬思 道毕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,而且也是一个心有抱负的年轻人,作为宁波的最高领袖,朱怡成能对他这样的布衣,尤其是残废能做到如此礼贤下士已经是非常难得了,他邬思 道一没名二没利,嘴上虽然不说,但心中不免有些感动。
两人坐下,朱怡成主动为邬思 道的茶杯中续了茶水,然后就这雨前龙井聊了起来,从龙井说到如今的杭州,又从杭州讲到了当年袁奇的杭州大战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