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萧永藻和查慎行顿时面面相觑,这的确是康熙曾经说过的话,而且许多人都知道。他们虽然心里想否认,却又无法否认。
见到两人脸色尴尬,邬思 道顿时提高了声音喝问道:“既然如此,为何年前北酋要残害我大明正统后裔?想我毅宗五子,监国之祖,自闯贼入京后逃至江南,化名王士元一直隐居乡野,从不过问世事,可北酋居然对这一位已经七十五的老人都不能放过?不仅以什么‘朱某虽无谋反之事,未尝无谋反之心’如此莫须有的罪名处以极刑,对其子孙男女更是一个不留……。如不是我监国当年受天命之护,如何有今日之幸?”
这时候,坐着的朱怡成面露悲切之色,眼中晶莹可见,众人一见连忙拜在地上,高呼监国万岁,请朱怡成节哀。朱怡成勉强提袖擦了擦眼角,红着双眼没说什么,而这时候邬思 道拿着竹仗站起身,指着一脸尴尬的萧永藻和查慎行训斥道:“尔等北酋蛮夷,口中仁义道德,可实际上不懂圣人之道,常行苟且之事,哪里知道何为仁,何为义,何又为天下之大道?”
说到这,邬思 道猛然转身,向朱怡成行礼:“如此,北酋口中的仁德可想而知,北酋所作所为天下人也历历在目,所谓公道自在人心,如此无仁无义者又如何能居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