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宴上,俊臣兄曾问小弟是否还在青州,此事可否还记得?”
“记得又如何?”
“记得就好。”彭荣笑道:“小弟去年就离开了青州,你可知小弟去了哪里?”接着不等周忠良回答,他就自问自答道:“小弟受幕主推荐去了京城,也是运气所至,后来入了左副都御使王玉其大人府中为其幼子开蒙,之后又蒙王大人看重入其幕为友直至如今。”
“王玉其?可是诸城王度昭?”
彭荣点点头,王度昭是诸城望族,又是康朝明臣,虽然官位不高,但在文人中声望不小。
“你既然已入王玉其之幕,又为何南下前来见我?难道你以为凭之前的交情我周忠良就不敢杀你么?”
彭荣长叹一声,摇头道:“俊臣兄到现在难道还猜不出小弟的来意?或是说俊臣兄不想说?小弟此来见俊臣兄其实别无他意,就如刚前所说,是给俊臣兄指一条阳关大道而已。俊臣兄阴差阳错误入歧途,这是身不由己,其实不仅是小弟明白,就连王大人也是明白。..而如今俊臣兄在袁军中又不得志,袁奇此人虽有枭雄之心却无其能,更不能重用俊臣兄之才,岂不是明珠暗投?”
说到这,彭荣似是极为惋惜地摇摇头道:“以俊臣兄之大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