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焕之此人本就是普通举人,蒙我皇恩赐才侥幸做了知县,当年桐庐丢失,廖焕之作为地方父母官非但不以身殉国,反而投了朱怡成,随后也是因他所致使得宁波陷入南贼之手,可以说南贼之所以能坐大廖焕之可以说是出了不少力。这么一个卖主求荣的小人,萧公难道觉得会言尔有信?不过,依我看来,这廖焕之无非是贪欲难填罢了,再想讨要些好处。”
萧永藻是气的咬牙切齿,但又无可奈何,他们这次来身上带的东西虽然不少,可这些日子被廖焕之前前后后讨走而今已剩不多了,如今江南丢失,朝中本就缺了大块税赋,就连皇上招募新兵都需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弄银子。而现在,十几万银子丢出去就如同丢进个深不见底的水塘子一般,钱花了不少,事却一点都没办成,如此怎么同皇上交代?
“我们还有多少?”萧永藻虽心中不愤,但又无可奈何,总不能这时候半途而废吧,当即他忍着怒火问。
查慎行当即说了个数字,萧永藻默默想了想道:“这样吧,还请悔余明日再走一次,只要他廖焕之能把事做成,这些就全给他了。”
说完后,看看天色,萧永藻又道:“这些日子可辛苦悔余了,用了饭后早点歇息,等此事一完,你我也好早日回京复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