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普通官员的诚惶诚恐,仅凭这一点就让朱怡成暗暗满意。
“汪景祺,听闻其父曾在清廷为侍郎,而其兄如今也在北京为官,按理说清廷对你汪家也算不错,你也算是官宦人家,那你为何偏偏要考朕的进士,来当大明的官呢?”朱怡成开口就问了一个问题,而且这个问题是令汪景祺比较难堪的,但同样也是必须要问的,因为如果用此人的话,汪景祺对于大明和清廷究竟是什么态度这非常重要。
“回皇爷,皇爷乃我大明正统,自皇爷在宁波横空出世,用兵之绝,制敌之奇,奏功之速,观尽史书,除我洪武先帝外可谓史上无人可及。何况皇爷马上能治军,文又能定国,胸怀天下,志在千里。相比皇爷,这满清上下简直犹如荧光之于日月,勺水之于沧溟也!无已不才,虽身在官宦之家,但也懂得道德大义,民族之别,在无已看来,皇爷乃宇宙第一伟人也,无已作为汉人自当在皇爷治下出仕。”
汪景祺这番话说的是理直气壮头头是道,而正在喝茶的朱怡成却差一点儿被茶水给呛着了,他努力把茶水咽了下去,借着袖子的掩饰悄悄擦了擦嘴边的水珠,再瞧瞧满面正气的汪景祺,心中实在是哭笑不得。
原本,朱怡成以为汪景祺会说些寻常的套话官换,谁想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