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琢磨,而且皇权渐重,天威难测。
很快,廷仗打完,朱怡成让人抬着张冉把他送回府去修养,对于其他人只是继续交代了一下接下来的各项工作,要求他们抓紧安排,必须做到万无一失。有张冉这个前车之鉴,大家哪里敢不从,连忙称是后告退。
邬思 道腿脚不便,他是最后一个走的,但他还未出宫门就被小黄门喊住了,说是皇爷有请。
邬思 道随即跟着小黄门往偏殿走,一路上琢磨着朱怡成留住他究竟是什么事。不一会儿到了偏殿,进了殿中只见朱怡成已在等着他了。
“臣见过皇爷……。”
“邬先生不必客气,坐吧,朕让人给先生沏了今年的龙井,你尝尝。”和之前面对张冉时候一脸寒霜不同,现在的朱怡成满面笑容,和颜悦色。
“这……臣谢过皇爷。”邬思 道迟疑了一下,行了个礼后这才坐下。
当他屁股刚挨上椅子,就听得朱怡成幽幽长叹一声:“邬先生,当皇帝不容易呀,这为君之道宽厚了不行,太苛刻也不行,所谓月盈则亏水满则溢,这世间万物均是如此,其实为人君也是一样的,刚才让先生看笑话了吧。”
“皇爷,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皇爷这样做自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