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晃了几下，杯子里冒起一阵泡泡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何平凡在洗手的时候，右眼皮子连跳了几下。
回到沙发上，倩倩端起酒杯，“来，干一个。”
何平凡不想喝酒，望着倩倩正色地道，“你叫我过来只是为了吃个饭吗？
那在外面吃就行啊，为什么非得回家弄这么麻烦？”
倩倩把杯子塞到他手里，“不会吧，老同学见面，你这点面子都不给？
干了这杯我跟你说，真有事求你帮忙。”
何平凡喝了口，眉头微微一沉。
眼里闪过一丝疑惑，这酒的味道不对。
他看着倩倩，倩倩一个劲地往他碗里夹菜。
看到何平凡这样看着自己，她就叹了口气，“我和汤国臣的事你都知道了？”
何平凡没有说话，把杯子轻轻放下。
倩倩一脸幽怨，“我知道你也许会看不起我，可我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让自己活得象个人样。”
“何平凡，也许你根本不懂我们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，需要多大的努力才能在别人面前抬起头。”
她挪了挪身子，理了一下低垂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