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干嘛呢,出去,都给我出去。”
几个人全部都被赶了出来,病房里一下清静了许多。
这一天下来,傅文萱粒米未进,幸好吊了盐水,要不哪能撑得下去?
老爸下午就回去了,留下老妈守在那里。
老妈也没什么心思 ,除了念叨啥也做不了。
到晚上十点半左右,她就在陪床上睡着了,傅文萱爬起来,衣服也没换,一个人走出病房。
此刻才阴历二月,大街上凉风嗖嗖。
傅文萱象道游魂一样,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嘀嘀——一辆汽车擦身而过,司机吓出一身冷汗,停下来冲着她吼道,“有病啊,想死不要祸害别人。”
傅文萱木木地看了司机一眼,完全没什么意识。
此刻她的整个人都是麻木的,行尸走肉的般。
这两天给她的打击太大,以她这年纪哪里承受得了?
眼看就要横穿过马路,那边又是两道大灯照过来。
嘎吱——司机一个急刹,从车窗探出头来。
“文萱!”
傅文萱木木地回头望了眼,何平凡从车上跳下来,“文萱!”
看到傅文萱这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