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高兴地望着对方,“什么意思 ?
吃个饭都不让人安心?”
今天也够郁闷的,感情在河川这地方,他就没开心过。
刚才被人换了包厢,现在又被服务员赶,换了谁都心里不爽啊。
服务员也挺为难地道,“不是啊,你们不是定的三个八吗?
后来帮你们换到三个六。”
“彭总来了,他是三个六的常客,要你们马上离开。”
常客怎么啦?
常客就可以横行霸道?
将正在吃饭的客人赶走?
谁给他的权力?
安文山生气了,最近在河川有太多的不顺,重重地放下筷子,“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“告诉他我们不走。”
自己在江洲好歹也是豪门大族,出来这么遭人欺负?
安文山走南闯北,还真没碰到过这样的人。
服务员还没出去,一名男子推开门闯进来,喝斥着服务员,“怎么回事?
这点屁事都搞不定?
你出去,让我来。”
闯进来的男子三十多岁,夹着一个包。
虽然穿得很正式,西装革领的,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