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是害怕？
亦或者是惊喜？
不，卫星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之前所发生的一切，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。
从最开始的怀疑，到半信半疑，然后是肯定的否定，再到现在的确定。
这……
卫星怎么敢相信这如同戏剧般的事情。
“你……你真的是当年的至尊陈凡？”
卫星并没有在意生门是破还是不破，他所在意的，是龙小凡和陈凡之间，究竟谁是谁。
“不是！”
龙小凡肯定的说道。
这一刻，当龙小凡说自己不是当年的陈凡时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卫星居然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。
就好像，压在自己身上过万斤的担子，突然间没有了那样。
“但，我的确是经历了几次轮回，当年伤得太重，有些事情不得不这么做，当然，你要认为我就是当年的陈凡，那也没有错！但我要告诉你的是，我就是我，不管我是谁，我还是我！”“或者说，当年的陈凡是当年的陈凡，现在的龙小凡是现在的龙小凡，就算我是当年的我，但现在，我也不是当年的我！明白吗？”
龙小凡淡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