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而喻了,没有不同,她对他来说,什么也不是。她站起来:“南楚。”
他抬头。
她眼眶有些红:“是因为我父亲的案子才接近你,不过,”她沉默了很久,“真喜欢过。”
他没说什么,转身走了。
这个男人,潇洒又无情,像屋外的云,怎么抓也抓不住呢。张子袭坐下,把杯子里剩的咖啡全部倒进胃里,冷透了的咖啡,真苦。
好不甘心啊,她很喜欢他呢。
次日,上午十点半,天晴,万里无云。
帝都机场人来人往,有人走,有人停,匆忙的脚步声与行李箱推拉的的声音络绎不绝。
乔南楚靠在广告牌旁,接了一通电话。
“在哪儿呢,乔队?”
是缉毒队的萧队。
他目光瞧着一处,手里的烟没有点,说:“机场。”
萧队明白了,直接言简意赅地说结果:“东西刚刚拿到了,可以抓人。”
抓人是要证据的,所以一直在等。
乔南楚把懒懒伸着的腿收回,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,他漫步往前,玩笑似的说了一句:“拿不到,我也得抓。”
说完,他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