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不怒自威的凌厉。
周徐纺坐在了江织旁边的椅子上。
老夫人把人瞧了又瞧:“你还是我们织哥儿第一个带回来的姑娘呢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怕吓着人小姑娘似的,问得轻声细语。
周徐纺回答:“我叫徐纺,周徐纺。”
江老夫人又问了:“跟我们织哥儿怎么认识的?”
周徐纺坐得端端正正,有问有答:“我是他剧组的群演。”
老夫人端起茶杯,小抿了一口:“家在帝都吗?”
“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。”
“父母呢,也在这边吗?”
父母啊。
周徐纺不知道怎么回答了,要求援,刚把手伸到桌子底下,还没碰到江织,对面江维尔帮她接了话:“母亲,你问东问西的,做人口普查呢。”
江老夫人笑了一声:“这不是人姑娘把咱织哥儿掰直了吗,我自然好奇了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江织突然咳嗽。
周徐纺立马去端茶倒水、拍背抚胸。
他似乎习惯了,靠着椅子让她伺候,咳了一阵,红了眼,气不太顺,喘着说:“还有谁没来,怎么不开席?”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