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腿:“摸了八九成吧。”
“猜到你自己的下场了?”
那可不!
“你以前的秘书不都去监狱嘛。”他眼里一股子生意人的精明,哪有半点当秘书时的稳重,“我嘛,应该不会蹲很久。”
骆青和做事都会留退路,不该做的事没少做,就是一件都不经手,又大把的人供她差遣,她还有疑心病,谁都防。
沈越也听过差遣,干过几件作奸犯科的事。
“大小姐,”门外,下人过来说,“警局的人来了。”
沈越震惊了:“这么快?!”
怪不得都说千万别惹女人,女人一旦狠起来,是要命的。
沈越看了他的前任上司一眼,西装外套脱下来,扛在肩上:“保重啊,小骆总。”哦,对了,他走到门口回了个头,“不知道男女监狱会不会有什么联谊活动,没准哪天我们会在监狱见。”
让警察同志久等也不好,他说完就出去了,还体贴地帮忙带上了门。
屋里——
“咣!”
不知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了。
外头,来了两个警察,两个检察官。
“警察同志,我能不能给家里人打个电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