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:“放心,我不杀人放火。”周徐纺不喜欢。
说完,他出了病房,离病房远了,他才停下来,扶着墙剧烈地咳嗽。
“江少,”孙副院刚好看见,连忙前去询问,“您没事吧?”
他说无碍:“我女朋友的医疗记录,要全部清干净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喉咙很痒,他隐约尝到了血腥气:“告诉那几个人,如果泄密,我会罪及妻儿、祸及父母。”
这应该是他说过的最恶毒的话。
为了周徐纺,他可以丧心病狂。
十点四十,江织开车到了长龄医院。
值班的护士正在打盹,听见一阵脚步声,她揉揉眼睛,打着哈欠望过去:“你是来探病的?”
医院走廊的灯不是很亮,值班的护士刚睡醒,目光惺忪,看得不大清楚人,只知是位身形颀长的男性,戴了口罩和帽子。
怎么瞧着有点神 神 秘秘的。
值班护士甩甩头,清醒了些,说:“vip病房需要登记。”再往里走,就是vip病房了。
那位男士置若罔闻,直接往里走。
“先生。”
“先生。”
叫不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