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闲聊了几句,她抱怨:“烦死了,葬礼无聊得要死。”
沈琳知道她跟骆常德没什么感情,也不忌讳:“是不是还要哭丧?”
“骆青和都不哭,我哭什么。也是够无聊的,尸体都没找到,搞什么葬礼,棺材里就一堆衣服,死了就死了,还瞎折腾人——”
这话全叫身后的徐韫慈听了去,没等她说话,喝止:“骆颖和!”
骆颖和回头看了一眼:“先不说了。”她挂了电话,“叫我干嘛?”
“你怎么能那么说话。”徐韫慈性子软弱,很少这样疾言厉色。
骆颖和被凶得也不高兴了:“我说什么了?”
徐韫慈呵斥:“你大伯人都没了,你就不能对他尊重点。”
她嗤了一声,很不以为意:“他人没了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她讨厌骆常德,八岁时,她第一次看见他从徐韫慈的房间里衣衫不整地出来,从那之后,她就厌恶极了他。
徐韫慈被她的话气得眼睛都红了:“他是你大伯,你怎么能说出这种狼心狗肺的话来。”
骆颖和冷笑:“我是狼心狗肺,哪比得上你,对你的姘头情深义重。”
徐韫慈睁大了眼,不可思 议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