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进骆家的门。
他走上前,右腿有旧疾,左腿戴的是假肢,走路走着跛:“骆三是不是我姐姐的孩子?”
骆怀雨脸色瞬间变了:“谁跟你说的?”
他没有答,目光逼视,再问了一遍:“是不是?”
这件事,除了骆家人,就只有一个人知道。
“你去见何香秀了?”
周清让答:“是。”
骆怀雨狡辩不得,承认了:“她的确是清檬所出。”神 色平静,他半点慌乱都没有,“因为是清檬的孩子,我才养在了骆家,不然,也不会领养一个有残疾的养子。”
说的好像是做了多大的善举。
周清让跛着脚上前,平日里那双空洞薄凉的眼睛,亮得像闪着刀光的利刃:“八年前,你孙女纵火,你儿子杀人,你知不知情?”
他也在查这件事。
骆怀雨没有正面回答,面不改色道:“案子还在审理,真相是什么,现在下定论都还太早。”
还要狡辩。
周清让冷笑:“骆家的一举一动全在你眼皮子底下,你怎么可能不知情。”
骆三会被烧死,是他默许的,甚至还不止如此。
“清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