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必然还知礼法,尊仁爱。”
“可如今女士言犯天子,信口开河,又出言侮辱我的朋友。”谢禹顿了顿,继续说道。“我认为这是非常不符合常理的行为...所以在下还想问清楚女士的目的,如果女士尚有难言之隐,亦或是想考验我等二人,还请明示。”
“哦?”小碧眼中露出一丝诧异,手中捻起一株毂穗,然后低头开始一层层地剥穗。“谢士子真不愧金贡的称赞,知书识理,礼以行之,孙以出之,信以成之,果然君子哉。”
谢禹微微皱眉,对方虽称赞褒扬自己,可语气虚浮,手中捻穗,实在是敷衍至极。
如此行为好像是在说谢禹纵然德行兼备,却也比不上她手上那株毂。
难道不是试探?还是说这也是试探?
“女士还请直言。”谢禹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想法。
“可我要说的是,我不是在试探考验你们两个人。”小碧抬起头来,将手中毂穗掐成两截,对谢禹说道。“主家高高在上,实在是二位不能轻易接近的...谢士子,若是没有伯侯之家蕴,恐怕见都见不到主家,今日二位算是有幸。”
说着,她又鄙夷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徐小张。
“若不是谢士子真儒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