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教诲,如此又怎么能够担得起这个重任呢。”公良造抱拳,然后盯着老阁主,眼睛里尽是严肃与认真。
座中众人听闻,皆暗暗地舒了一口气。
公良造说出的也正是他们的心声,他们的那位大师兄啊一向闲云野鹤,如今怎能拘得住性子安分起来?他们实在难以想象。
但他们都没有胆子说出来...不说其他的,大师兄的武功在整个墨家是位列五甲的。
“是呀,父亲,你怎么能偏心将巨子之位给那个呆子!”一位少女从座中站起,高声喊道。
墨先生刚要开口...却被这少女打断。
可怎奈何?
“羽璃...休要胡说哦!你怎么老是针对你的大师兄,莫非还是耿耿于怀你大师兄偷了你的庙岭草那事情?”墨先生一语中的,羽璃哑言...有些说不上话。
墨先生所说的,确实是羽璃对大师兄略有不满的缘故。半个月前,羽璃费尽心思 地找来了庙岭草,这种草药极为罕见,羽璃被太阳晒脱了几层皮才得来的。可她刚回到墨城就被闻风而至的大师兄顺走了,为了这件事,羽璃在墨先生面前哭了好几场。
老阁主非但没有惩戒大师兄,反而对羽璃贸然用药的行为进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