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,从那一个个黑糊糊的矿洞里,拉出矿石来。
沉重的号子声,从矿洞里传来,这活——肯定不会轻松。
“收工了,收工了。”
眼看天色渐黑,外面的军头们大喊起来,随后,是一道道面黄肌瘦,又戴着脚镣的身影,慢慢吞吞从那些矿洞里走了出来。
个个蓬头垢面,衣衫褴褛,满面尘灰,看不出人形。
哐当!
哐当!
再拖着脚镣,朝矿场边的牢房走去,歪歪倒倒的样子,说不出的悲凉凄惨,更不要提,还有牢头们的鞭子,不时落下。
回了牢房中,晚饭上来。
也不过是一小桶野菜疙瘩汤,稀到能照出人影来。
一干囚犯们,却是抢争起来,到手之后,又是呼呼啦啦喝起,仿佛人间至味一般。
......
某一间牢房里,一个身形高大,胡须拉茬的汉子,喝的比别人慢的多,眼睛也是闭着,感受其中滋味一般。
虽则如此,却无人敢来抢,仿佛他是个牢头恶霸。
不知多久后,其他吃喝完的囚犯们,倒地呼呼大睡起来,那汉子也是终于吃喝完,一扔碗筷,盘坐在草地上,想着心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