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哟。
回到家中,麻老夫人在麻承祖面前哭了一通,撕心列肺。
在以夫为天的古代社会,女人的地位完全来自男人,完全是妇凭夫贵,谁让人家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尊夫人呢。
麻承祖看着哭泣的老妻,沉默的坐了一会儿离开了房间,一个人走在冷冷的走廊里,满脸风霜。
一个月后,又到了麻敏儿查账的时候,要不是关系到钱财,她真不想出门,数几寒天,真能冻死个人。
这次查属于大查,麻敏儿在总铺查了三天,才把平定、云水,以及往西的县城川陵的账一起看了。
虽然以前也在川陵做生意,但属于流动的,真正在川陵置铺子,还是秋白砚来了之后的事,这家伙是傲,但他确实也傲的资本,经商做生意有一套,用人也相当有一套,把麻敏儿家的安隆商行做得风生水起。
“不错,相当不错,今年年底,你不仅可以拿到酬金,还可拥有安隆商行的百分之五干股。”
秋白砚没想到一个小娘子有这等魄力,“你知道百分之五的干股意味着什么嘛?”
“当然!”
“那你……”
麻敏儿微微笑道:“秋大哥是匹千里马,要想让千里马常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