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商的气运信仰修行。”苏瑾站起身,转目北望,声音淡漠而疏离。
“气运和信仰都是有定量的,你若是借助着殷商的气运信仰修行,那么势必会加速这个国度的败亡,沾染上巨大因果。”石矶提醒说道。
苏瑾笑了笑,道:“所以我才说去渐渐日暮西山的殷商,而不是去文王之治的西周。我又不是你,脑残的喊着什么逆天而行。”
石矶:“你才是脑残。”
“现实证明,你就是一个脑残,否则的话怎么会沦落到如此下场?”
石矶:“……”
她发誓,等自己化形而出后,一定要想办法弄死这个嘴臭的妖精!
“喂,你是不是走错路了,去殷商不是这个方向!”走着走着,石矶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,连忙开口说道。
“你以为我和你一样,闲的无事一身轻啊!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,不能再拖下去了。”苏瑾没好气地说着,驾驭着滚滚雷云,向陈塘关方向疾驰而去。
陈塘关,长街上。
一袭白色锦衣,仪表堂堂,丰神 俊朗的少年徒步而行,对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炙热的目光视而不见,径直地向总兵府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