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数大了,能安度晚年,也是件好事。”
王凯指了指残破不堪的纸壳棚屋,笑道:“这也能算安度?”
萧河伸手点了点心口,“已得心安。”
“难道你就甘愿捡破烂一辈子?”
萧河摇头讪笑。
“这间破棚屋虽然不能遮阳挡雨,却能让我活下去,你的公司就算再好,却也只是个奢华的棺材而已。”
“萧河先生,就这么没信心?”王凯眉头一挑。
萧河冷笑道:“我自打十五岁下海,三十年里如临百刃之渊,但还是棋差一招,在监狱的那几年,我每天冥思 苦想,就等着出来以后要怎么东山再起,呵呵。”
他的笑容凝固,表露出一脸哀伤的神 色。
“当年我与高翰争锋,气死他宝贝儿子,别说东山再起,我能活着都是恩赐,我现在的下场还不够惨,你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孩子,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?”
萧河说完摆了摆手,“雨大天凉,早点走吧。”
王凯没有动,只是平静看向萧河,沉声问道:“你甘心?”
“不甘心,又能怎么样?”萧河扬天感叹:“人呢,输了得忍,技不如人得服。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