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,还会有什么更坏的吗?”
刘启光大师忙道:“令尊的病,很是难说,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李冰云摇了摇头,显然不信他这话。
何院长看都不看叶无锋施针,这时又道:“我何政北学医有五十年了,我都治不好的病,我才不信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治好。”又重重哼一声,道,“若他真有本事治好,我就辞去院长职位从头学起。”
他话音未落,就听李广业董事长一声呻吟,接着连续咳嗽起来,竟是从昏迷中醒来了。
随后,李广业董事长手臂撑着床,坐了起来,虽然坐起来时,动作迟缓,行将就木,但足以把何院长三人惊呆了。
何政北惊得眼镜都差点掉了。
“爸——”
李冰云喜极而泣,扑到床边,大哭起来,她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父亲醒来了。
李广业董事长拍拍李冰云因为抽泣而抽动的肩膀,微笑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刘启光大师率先反应过来,朝叶无锋一抱拳道:“小兄弟,好本事啊。”
何政北脸上僵了一下,才附和着赔笑道:“真好本事。”
黄智学医师对着叶无锋一竖大拇指,道:“厉害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