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我叫钟玄宁一声师兄,叫玉竹峰峰主清溪真人一声师叔,怎么就成小辈了?难不成你们跟清溪真人同辈,视钟玄宁师兄为晚辈吗?”
叶无锋大声斥责喝问,中气十足,声音掷地有声,质问的老树峰四名婴变境界高手哑口无言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。
他们在敢叫钟玄宁为“晚辈”?现在叫钟玄宁一声“师兄”,都是因为师门传承辈分的关系。
事实上,他们已经没有资格跟钟玄宁平辈论交了。
“你,你……狡辩,胡言乱语。贫道不与你争辩这么多,如果你敢再在我武当山作乱,贫道第一个不放过你。”
姓李的道士被怼的肝火旺盛,只能放下这句狠话了事儿。
“哼,跟一个小辈呈口舌之利作甚,多谢李道长之前张开防护法阵,减小损失,多谢了。”唐瑾开口。
他给了李姓道士一个台阶下。
宇文护也听出了唐瑾的意思 ,之后要对酒店的损失进行赔偿,还需要这几个婴变高手,跟武当山内门执事处斡旋,不应太过得罪了。
所以也就再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。
“叶无锋我劝你最好把我的庐山砚还给我。”唐瑾不死心,最后试探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