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谨慎的看了眼纪公明,笑容颇有些干涩:“弟弟,原来你是跟纪署开玩笑呢,我就说嘛,宅子上的煞,怎么会在人身上出现呢?”
“姐,这不是玩笑。”
唐锐语气凝重,“而且,你也可以把人视作一座宅子,只是这宅子会动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钟意浓扶住额头,觉得她是圆不回来了。
这时,纪公明的脸色已经如脚下的土地般焦黄难看:“行了,不管宅子还是人,都不会有蜈蚣煞这种东西,多少年前就推翻的封建荼毒,现在竟然还有人信?”
就算唐锐准确指出了蜈蚣的位置,但那又能说明什么呢?
也许就是纪公明下车的时候,不小心把钥匙链露出来,然后被这个小滑头看去了!
“纪署,其实这东西也不一定没有,前不久在慕老那里……”
见态势不对,钟意浓只好拿出唐锐为慕天德医治的案例,可惜她都没说完,就看见纪公明手一抬,冷冰冰的打断自己。
一把手的威严展示出来,空气都变得异常压抑。
唯独唐锐和纪公明两人面容镇定,只是一个从容不迫,一个不怒自威。
“小唐,我是看在钟总的面子上,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