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腿,用小刀在它的肌肉上,划了一个口子,这才导致它在比赛中出现坡足。”
话屋里,赵玲燕有些佩服,她在事后,也是从其他懂的人嘴里,知道不凭借仪器,就能发现有人用小刀做出那种对马的腿部肌肉做出精密手术,有多么困难。
毕竟,能从肉眼根本不可能查到的小伤口,判断出合金弹头的伤情,这种事情,几乎不可能发生,没想到竟然在他们文淮湖发生了,这如何不让赵玲燕感到佩服呢?
当然,身为那次面试的面试官一员,赵玲燕自然知道合金弹头身上的伤是谁发现的。
不由得,赵玲燕多看了几眼伏骏,想看看他知道他完成这不可能的伤病分析时的反应时,结果却让赵玲燕失望又惊讶。
因为伏骏很平静,完全没什么反应,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初入赛马行业的医疗新人,该有的反应,就好像这种难度,于他而言,十分平常,或者根本没有难度一样。
想到这家伙在罗伯特教授的面试问答中,能镇定的说出轻微骨折的运动马就应该安乐死的话,赵玲燕不由得怀疑伏骏是个冷血到极点的人。
然而,想到前几天唐瑶大小姐来人事,要求给伏骏加担子的事情,想到唐瑶咬牙切齿却又高兴无比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