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忧其君。”萧律给秦观的茶杯里添了一些茶水,淡淡的说道。
“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。”
“萧先生大才!只不过先生有如此才华,为何不......”
秦观说了一半,却见到萧律摆了摆手,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。
不知道为什么,谈到这件事的时候,萧律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“秦先生过誉了,为官之道路途有二,一为举荐,二为科举,并无其他办法。”
“在下山野村夫,第一条路已然是一条绝路,第二条路...以在下的才学,恐怕无法通过科举考试,所以也就不必强求了。”
萧律的话虽然有些牵强,但是秦观还是听出了他不想做官的想法。
至于是为什么,秦观没有问,因为不想做官的人,并不是只有这么一两个。
不过这件事,却在秦观的心底留下了一个问号。
两个人继续攀谈了近一个时辰,秦观终于告辞离去,临走之前他的护卫带回来一只活羊。
这算是答谢萧律中午请客的答谢,也是对吃了萧律这么多东西的一种歉意。
“萧先生,感谢今日的款待,希望能有再见之日。”秦观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