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全都被同僚瓜分了,这便是前车之鉴呀。”
赵敬堂的面色这才难看了起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那边刚接手一案子,结果,涉案人丢了。您还问我想干什么?我倒是想问问你,你想干什么!这么折了我的面子,我不得找回来呀。”她用下巴点了点书房,“麻烦您进去打个电话,告诉你的人……把我的人该送哪送哪去。送到了之后给我回个电话,我确认了,才好跟赵主任您告辞呀。”
“那个俞敏杰吗?”赵敬堂颇有深意的看林雨桐,“他可有工党嫌疑。”
“你还说我有工党嫌疑呢?”林雨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我要了人,你说我有工党嫌疑。我不要人,你还说我有工党嫌疑。我这次不来,之前也已经得罪了你,且咱们之间这个结是死结,打不开。那我又何必怕再次得罪你呢?所以啊,别跟我费劲,我要是怕,要是瞻前顾后,我就不来了。你就是告到你们老板那里……可你该怎么说呢?说你打算找回场子结果又被人给踢了,你要是不怕丢人你尽管告去。戴老板只会觉得长脸,然后不疼不痒的训斥告诫我一番,又不会少块肉。你也做官的,这做官的,有时候还就喜欢手底下出我这样的孙猴子。闹事不怕呀,有真本事就行。”
赵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