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管你是不是冤枉,他们的目的很明确,那就是得见血,得拿人头叫上面把这口气给撒出来。
况且,他们也确实是不无辜。
“我……我跟金处长也不算是故交,所以,您今儿来……我怎么听,这都是善意的提醒……”郝智就失笑,“您别怪我多想……”
“无事献殷勤,是吧?”四爷将茶杯端起来晃了晃,“想不出我过来跟你示好的原因。”
“对!”郝智摊手,“我直说吧,金处长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。”
四爷看他:“你猜呢?”
“无非是钱、权、se。”郝智就道,“权,您比我职位高,我是自保尚且难了,这个我肯定给不了您。se嘛,我这里的女人许是姿色不错,但您只怕也看不上这样的。”事实上,眼前的人年轻,威严,不管是说话还是办事,都不是泛泛之辈,这样的男人,“一般的女人也入不了的您的眼。再说,我也听说了,最辣的一朵花被您摘了……”想要女人,有的是女人前仆后继,“肯定不是se。那就只剩下钱了。但是钱这种东西,俗……”
“你说的不完全错,也不完全对。”四爷要钱,但不会从此人要。他端着茶没喝,又将茶杯放下,“权,这东西是你没法直接给我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