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东西,竟然敢骂我!”她哭着抱着县令的腰,哭哭啼啼道:“老爷啊,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!”
陆安瑾不自在的抖了抖,她被恶心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。
“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,”县令不着痕迹的瞪了小妾一眼,要她适可而止。又转头笑容满面的看着陆安瑾,“小美人,你来县衙有何要事啊?”
“大人,为何不开城门?”
县令还没回答,小妾不甘心被冷落,尖酸刻薄的说,“城里都没什么人了,还开什么城门呐。这不是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嘛。”
陆安瑾:……
“闭嘴,这里有你什么事儿,还不快点给本老爷滚出去!”
小妾瞪了他们一眼,扭着细腰出去了。
“小美人,你问这个作何?听口音,你不是本地人呐。”
“哦,”陆安瑾有些冷淡的说,“我从京城来的。”
听到是京城来人,县令的心一咯噔,他忙追问,“你自己?可还有同行之人?”
陆安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大人为何如此紧张,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
县令自知失态,他轻咳两声,故作镇定的说,“本官能做什么亏心事,本官一心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