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封口的手势,“管好你的嘴,要是让王爷听到了,你就死定了。”
车夫撇了撇嘴,“陆姑娘,不要小气嘛,你给我透露一点点,这样我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“准备个屁啊,”陆安瑾给了他一个暴栗,“有这八婆的时间,还不赶快给乡亲们发粮食。”
车夫揉着被打疼的头,不满的嘟囔着,我是男人,才不是什么八婆!
陆安瑾带着一颗躁动的心飞速的奔回县衙,正巧陆父也在,他叫住了准备回房的陆安瑾。
“爹爹,何事?”
陆父率先坐下,端起了一杯茶,不苟言笑的说,“坐下。”
“爹爹,出了什么事情?”
干嘛这么严肃啊,看着怪吓人的。
陆父看了她好半天,这才盱衡厉色的说,“安瑾,为父希望你和贤王保持距离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为何?”陆父重重的放下茶杯,“安瑾,他是贤王!”
陆安瑾不以为意的反问,“贤王怎么了?”
看她还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,陆父怒极,“你知不知道,贤王的身份特殊,其母家和清河王府是死对头。”
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