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是宿醉啊,这完全是被人打蒙棍,灌上蒙汗药,然后同破面包运输才有的症状啊。
仔细一看,自己还真的是在面包车上,而且还是在副驾驶座位上。
摸着后脑勺的顾君吐槽道:“个jβ的,老子再喝酒,就是条狗。”
身后有陌生声音响起:“昨天晚上你杯来即干的样子还算是个男人。不过,猴哥我也不虚,喝了整整一箱。”
“猴子你是真不害臊,人家顾君是被人甩了借酒消愁,你那是酒瘾上来了。”
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,体态稍瘦,现在的他是司机,咧着嘴笑着看着顾君一眼就专心驾驶了。
以顾君的多年社会经验判断,这份笑容里面倒也没有隐藏什么心机。
顾君是真不认识这人,不过也隐约记得,昨天晚上的酒桌上有这两位,自称赵三哥。
往后看看第一位开口的那人是一位体型更瘦的青年,年纪嘛,最多也就二十出头。
不过,脸上已满是风霜留下的痕迹,面相还算敦厚,尤其是咧嘴一笑的样子,活脱脱的无产阶级大兄弟的可爱模样。
这人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一言难尽兄,猴子应该是他的外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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