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停顿的陈恺鸽坐下来,平行的看着顾君坚毅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你一直在等我开口。”
陈恺鸽的语气很平淡,就像他只是在说出一个笃定的事实而不是猜测。
“是的。”感觉头皮发麻的顾君直接承认,他能够感受到陈恺鸽给予的压力。
“就是说你有白水变烈酒的手段?”
“有跟没有真的这么重要吗?”顾君反问一句。
“既然你不告诉我有没有。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听不听?”陈恺鸽反问一句。
两人看似没头没脑的对话,却将他们之间的心思全都表述的明明白白。
顾君的意思是他确实有一些想法,我不是不想说,只是知道不管这些建议有没有用,陈恺鸽都不会采纳。
没有因为别的,就因为他是陈恺鸽。
这不是对某一个人的贬义,而是对某一群人的认识。
第一个让他认识到这一点的是宁皓,当时的顾君点评《黄金大劫案》的时候未尝没有给宁皓提提建议的想法。
很显然,宁皓没有给他机会,甚至连暗示都没有。
后来的顾君明白,在没有足够的地位前,你说的一切话语都是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