惴惴不安,咬了咬牙道:“其实是......五十二万两.......”
朱慈烺眼皮一跳道:“看来想从你骆大人手中掰银子可真不容易啊,下去吧。”
“是!”骆养性抹了抹额头的汗水,告退了。
出了北镇抚司衙门,骆养性像是变了个人,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,心中暗道:说到底还是个稚子,就这几把刷子就想诈出具体数额?也不瞧瞧我干了多少年的锦衣卫。
北镇抚司大堂中,只有朱慈烺和李廷表二人。
李廷表躬身道:“禀殿下,卑职从马献祥家超出现银五十万两,其他古董字画等估摸着也有三四十万两。”
朱慈烺看着李廷表,轻言浅笑道:“骆养性可知道你抄了多少银子?”
李廷表不假思 索道:“卑职领的是自己的人,他不知道,卑职也不清楚他的具体数额,不过肯定不会比卑职少的。”
朱慈烺点点头,他知道骆养性很贪,没想到这么贪,兵仗局二把手都能贪墨八九十万两,作为一把手的刘荣家中只抄出五十万两?
可恨的是骆养性开始居然只报出三十万两,明显的在糊弄他,不过朱慈烺也没有在此事上太过叫真。
朱慈烺是怕骆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