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平,剿杀奴贼!”
满朝文武讶异的看向这位年幼的皇太子,而后又是闭口不言。崇祯皇帝眼中难的流露出赞许的目光,刚要说些什么,只听有个文臣咳嗽了一声出班奏道:
“启奏陛下,圣人云:兵者凶器,有道者不处,君子居则贵左,用兵则贵右,然国库并不充盈,而战事消耗异多,不值大动干戈派兵讨伐。”
不知是哪位不知好歹、没点逼数的文臣,没看到崇祯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,还在那里酸溜溜地咬文嚼字,放言不可用兵。
崇祯皇帝还没表示,朱慈烺蹭的一下就怒了,指着这个不认识的酸儒大骂道:“奴贼都快打到京城了,你还在这放狗屁,真是误国庸臣!”
“你,你,你......太子殿下,你怎可在老夫面前口出秽语,真是有辱斯文......”那文臣一张脸也涨的通红,一根手指抖索索地指着朱慈烺。
朝中众臣也是诧异的看向皇太子,暗道这主可真不是省油的灯。
温体仁脸上皱纹纵横密布,眼睑低垂,看上去像是在打瞌睡。当他听到皇太子的这番言论后,一瞬间眼睑开阖,精芒四射,不着痕迹地朝左都御史唐世济使了个眼色。
唐世济会意出班奏道:“陛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