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从未来过周府,特地来嘉定候这坐坐,顺便闲聊几句。”
从这话语中,周奎听出了一些生分,太子好像不想与自己认亲啊。
朱慈烺忽然道:“国丈,听说你在朝廷募捐之时只捐了八千两?”
周奎点点头,面露悲色,道:“臣家中贫困,只能捐出这么多了,你看,臣喝的还是前年的普洱茶呢。”
“哦?是吗?”朱慈烺一招手,徐盛当即走出厅外,带领着一群亲卫在周府开始大搜查。
周奎面露惊慌,道:太子啊,你这是干什么?你怎么能搜外公的家呢?”
朱慈烺品了一口茶,道:“有人举报国丈家中富可敌国,但不肯捐资助饷,本宫不信,特意带人过来看看。”
周奎一本正经道:“太子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!”
朱慈烺点点头,看了周奎一眼,又道:“国丈还在关外行商那投了钱?”
周奎微微一惊,接着一脸悲叹道:“投了一点,不过早已血本无亏了。”
朱慈烺不冷不热道:“难怪,本宫在借道蒙古之时,手下人马抓住一支运粮前往辽东的商队,那商队的管事不仅喝骂了扣留他们的军士,还说自己是太子的人。”
朱慈烺呵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