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脑子里搜刮了一圈，还是没任何印象，“是哪次学术交流？”
如玉又是叹了口气：“我问了老王许久，但是老王不肯说，他说就算他说了我也不懂，还不如不知道。
后来他生了一场大病，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说最希望做的一件事就是能跟您合个影，可惜一直找不到您住哪儿。”
温教授闻言有些呐呐：“这、这……”
没想到他一个做学术研究的竟然也能遇到这么个死忠粉，临死前还挂念着自己，真是恨不得回到过去跟他见面，两人好好的畅所欲言！
温教授叹了口气，看向如玉的眼神 变得慈祥了些：“那真是太可惜了！”
如玉附和：“是啊，太可惜了。”
见她没再说话，温教授又道：“欧阳小姐，我是温婉的爷爷，我看温婉回家后闷闷不乐，询问一番才知道原来她被辞退教数学了。
我还以为是温婉做错了什么事，特意上门来问问穆棱，才知道原来欧阳小姐在数学上的理解这么高，温婉比不上你是正常的。”
如玉微微一笑，仍是没说话。
温教授停顿了一会儿，见没人开口，于是继续道：“回去我会说婉丫头一通的，让她放下不甘好好教导穆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