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如水，李晓曼听到叶凡的话，看向远处神 城的方向，沉默了片刻后，道：“乌合之众而已，我一人足矣……”
说完，没有理会叶凡，一步迈出，踏着月光翩然而去。
许久之后，叶凡耳边响起一道淡漠的声音，“你安心突破即可，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，也只能是这么多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
听到李晓曼的话，饶是叶凡此时的心境，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各大圣地圣主级的人物在她眼中，竟然被称作是乌合之众，此刻，叶凡已经完全沉浸在李晓曼话所带来的震撼中。
至于李晓曼后面说的话却是没有深究。
“她现在，到底是何种境界，视圣主级强者为乌合之众，难道她如今的修为，竟可比肩神 王之流的人物不成？”
想到神 王姜太虚，叶凡摇了摇头，又觉得不可能，不是他不相信李晓曼，而是在他看来，神 王姜太虚的实力，很有可能已经达到了圣人层次。
李晓曼就算再怎么奇遇不断，天赋卓绝，也绝无可能是圣人。
想到这些，左右也猜不出李晓曼此刻到底处于什么境界的叶凡，只好将心里的疑问压下，尽量让自己的心绪平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