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：“这款不好看，外形不是我喜欢的。”
“那这款呢？”售货员又拿出了另一款。
杨天明摇头：“金色太土气，不要不要。”
“先生这个怎么样，现在最流行的全面屏，还是苹果最新款，很高大上的。”
“太大了，拿着麻烦。”杨天明继续摆手。
女售货员正要继续推荐，旁边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售货员眼睛一瞪：“小翠，你跟他罗嗦什么，你看他是买手机的吗？连最新款的苹果都说不好，我看他根本就是买不起，还到处找借口！”
“凤姐……”
叫小翠的售货员低下头，小声道：“可是凤姐，店长说要对顾客一视同仁啊……”
小翠的声音很小，显然没有底气。
“一视同仁个屁！”凤姐冷哼一声，“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，买不起还装作不喜欢的人。”
凤姐的声音可不小，一点也不避讳杨天明，甚至还朝杨天明投来挑衅的一眼。
杨天明皱了皱眉：“这位女同志，你刚刚说的可就不对了，你说的那个什么苹果，我真的是不喜欢啊。”
“哼哼！”凤姐冷哼一声，没有去回杨天明，而是转头和一旁的小翠道，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