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阵，以此来滋养圣贤之魂。
不过正如杨天明说的那样，这只是他的想法而已，能不能成功，可不可行……他都不知道。
如果能有圣贤之魂指点几句，种出来的或许也会更纯粹一些，回归圣贤当初的气度。
杨天明也不想一个好苗子，毁在自己的手上。
“你真要帮我？”
等了良久，圣贤之魂的声音终于再次出现。
“当然。”杨天明说。
“那好，我有三个要求，只要你都答应，我就告诉你方法。”
杨天明一愣。
愣住不是因为圣贤竟然真的答应了，而是因为……
这位圣贤同志，竟然说的一口白话文！
要知道，白话文的改革也不过一百多年而已，难道古代也有白话？还是说，这位圣贤之魂，是近百年来的圣贤？
这两种猜测都不太可能，或许真相比他能想到的，更要让人诧异。
“好，你说。”杨天明道。
“第一，你种出我后，不得驱使于我；第二，不得询问我的身份；第三，不得干涉我的自由。”圣贤之魂道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杨天明想了想，依然点头，“可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