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乐乐说的是真是假，杨天明都想多听这孩子说一些。
“一个女人。”乐乐说道，“她站在你的背后，用长剑把你刺穿，长剑还在你的身体里搅和了一下，把你的肚子刺出个大窟窿……而那个杀了你的女人，我知道是谁！”
“是谁？”杨天明下意识问道。
乐乐再次贴近杨天明耳边，小声说出了两个字。
“任莹。”
杨天明却是心头一颤，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你人的她？”杨天明立刻问。
乐乐摇头：“不，我从来没见过她，但我知道，她就是这个名字。”
“这么肯定？”杨天明疑惑。
“就好像我从来也没见过你，但我知道，你就是杨天明一样。”乐乐说。
杨天明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倒是事实。
随即乐乐继续说道：“不用怀疑我说的是真是假，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什么？”杨天明问。
“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？我知道，我快要死了。”乐乐说。
谈及死亡，从这么小的孩子口中，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，即便杨天明都不得不动容。